四十四章打人了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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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下人急匆匆进到屋子,扯着嗓门大叫道:“小姐不好了,独孤公子和别人打起来了” 正在打趣的李月轩一众闻言纷纷侧目,只见这个下人喘着粗气,扶在门边,神色焦虑的看着屋内的众人。这个下人秦月儿平日倒有点印象,刚才不就是他陪着独孤明出去的吗,此刻见他如此焦急的神态,不禁拉了拉李月轩的手臂,让自己老公拿个主意。 李月轩看了眼秦月儿,也是心头一惊,这刚到京城才一天知人怎么和别人打起来了,这里可是京城又不是杭州城,万一把别人打残了,或者被别人打残了,找谁评理去?想着不由得一步跨到下人跟前,忙问道:“独孤公子和谁打架了?现在在哪?” 下人刚喘上一口气,见到是姑爷问话,忙恭敬回道:“小的也不知道,刚才小的领着独孤公子在城里四处逛了逛,到刚才,独孤公子突然叫小的领着他去京城有名的青楼,小的不敢违抗,便带着独孤公子去了百顺胡同,进了一间叫“时花馆”的窑子,当时独孤公子叫小的在门外侯着,小的便没进去,找了家路摊呆着,只是没过多久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吵骂声,小的想瞧瞧热闹,便去看了一眼,不想看见独孤公子和一个年轻的公子正纠缠在一起大打出手,不过那个公子打不过独孤公子,被独孤公子把鼻子打破了,但是对方还有帮手,另外两个下人见自家公子见红了,马上围了上来,把独孤公子打翻在了地上,小的见况不对,立即便跑回来通知小姐和姑爷去救人了“ 下人大说一通,唾沫乱溅。哪有半点刚才那精疲力乏的样子。完全就是像个说书人一样,神采奕奕。 看着这个下人独自跑了回来还把自己说的这么正直,李月轩嘴角不易察觉的冷笑了一下,不过此刻他也不想就这事去责怪他,听到下人把话说完李月轩已经能猜出个大概了:看来独孤明的老毛病又犯了,怪不得刚才出门时对自己笑的那么淫荡,上次在金陵他就色心大起,硬要拉着自己去秦淮河,最后被他妹子给装破了。此时到了京城恐怕早就按赖不住了。无声的叹了口气,李月轩别过头向秦月儿几人道:“月儿,你们呆在家里,哥哥把知人带回来” 秦月儿几个女孩听到那名下人把情况说的这么严峻,哪放心的下李月轩独自一人去,她急急走到李月轩身旁,拉着他的手,不依道:“月儿也一起去” 秦月儿起了表率,黛月儿,钟灵秀,赵嫣儿都来劲了,异口同声道:“我们也去” 李月轩心里有些好笑,他冷冷瞟过那名下人一眼,向几位女孩温柔笑道:“你们去做什么?难道帮着打架不成?乖乖的呆在家里,我去去就来” 黛月儿对李月轩平日百依百顺,只是遇到这种事她哪能安的下心,她快步走到相公另一边,和秦月儿一边挽住一个胳膊,不依道:“月儿就要和相公一起去” 李月轩有些无奈,他看了看天色,天都快黑了,现在再不去,独孤明恐怕都被人家打成猪头了,想到这,李月轩脸上一板,冷冷道:“你们都去了如果真打起来了还要让相公保护你们吗?” “我们只是担心相公嘛”见相公发火了,黛月儿委屈的说道,美丽的眼中,渐渐变的朦胧。 李月轩见到黛月儿这个样子,本来想吓吓她们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忙温柔一笑,道:“好了,月儿乖,相公又不是去打架,只是去把知人带回来而已,你们在家里等着相公来就好了,好么?” 黛月儿见相公已经再三不许自己去了,心里虽然不乐意却也不敢再放肆,只得不情愿的点点头,黛月儿点头了,秦月儿也只有点点头。钟灵秀一向最是听李月轩的话,看到李月轩向她投来一到宽慰的目光,便也不再吵闹,上前一步关怀道:“哥哥小心” 李月轩点点头,三个女孩松开李月轩,李月轩急忙拉着那名下人往门外走去,很快便消失在了视野中。 “李月轩人呢?”正当大家都恋恋不舍的看着李月轩远去的背影时,独孤明不知何时从何处找到了根木棒子,满脸兴奋的大声吆喝道。 赵嫣儿刚刚一直沉醉在李月轩那一句“你们都去了如果真打起来了还要让相公保护你们吗?”中,尽管知道李月轩并不是对着自己说,但赵嫣儿却仍然不可自拔的沉醉其中。 此刻听到独孤玉一声吆喝,赵嫣儿受惊回过神来,看见独孤玉提着跟木棒子,满脸兴奋的神采,心里又好气又好笑道:“玉儿,你这是要做什么?” 独孤玉急切道:“自然是去打架了,李月轩人呢?” 众人一听,顿时齐齐都翻了翻白眼,这个丫头,怎么跟个男孩子似的,听到打架就这么高兴不成? “李哥哥已经走了,你呀,快把棒子放下,哪像个姑娘家”赵嫣儿忙上前一步,把独孤玉的棍子夺了过来,没好气道。 独孤玉一听李月轩走了,脸上一阵失望“这个臭李月轩,也不等等人家,哼,以后不理他了” 秦月儿,黛月儿,钟灵秀,赵嫣儿四人相互对视一眼,摇着头苦苦一笑。 北京,李月轩是去过的,不过顺天府,北京城李月轩却是第一次光临。 现在天空已渐渐暗了下来,微微明亮的灯火在百姓家中点了起来,看上去如夜空中那点点繁星一般璀璨。 下人带着李月轩七拐八拐的,来到一条大街口,路上行人非常多,两人一路急跑,下人已经气喘不停,见到了路口,停下步子,撑着身子,道:“姑爷,前面就是时花馆了,独孤公子就在那边” 李月轩见这个下人如一摊烂泥一样瘫软着,对刚刚他丢下独孤明独自逃回来的作法也淡然了不少。 “你先休息一下,我过去看看”李月轩向下人道,然后拔腿向那挂着“时花馆”三个镶金大字的木楼走去。 还未跑到地方,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男子的愤怒神气的声音“抢女人抢到本公子头上来了?你不知道玉堂春是本公子的女人吗?” “我呸,你这废物,玉堂春姑娘会看上你?连打架靠是靠一帮下人帮着才打赢本公子,还有脸面在这神气,若我是你早就买桌豆腐撞死得了”那个男子的声音刚落,另一个声音又响起来,李月轩对这声音不陌生,这说话的人正是独孤明。 李月轩三两步跨进时花馆,印入眼前的一幕却是让他差点笑出声来。 只见独孤明鼻青脸肿的坐在一张椅子中,衣衫不整,模样狼狈。却仍神里神气的瞪着另外一个鼻子用棉布堵着的年轻男子,那名男子此刻头发已经散乱开来,看起来虽有些潦倒狼狈,但却也不难看出他有一张清秀的脸庞。男子身边还站在两个下人,也是衣衫被人扯破了几处,形容狼狈,眼睛鼻子都带着黑黑的淤青,比起独孤明和那男子实在也好不了多少。 而在独孤明和那男子中间,一个四十多岁,身着一身绿色宽松袍子的中年男子正躬身哈要着,向两人劝道:“我说两位公子,你们高抬贵手千万别打了,我这的姑娘都让你们给吓着了,王公子,你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跟他人一翻见识呢” 中年男子显然是知道那名姓王的公子的来头的,不敢得罪他,说话的对象基本上都是对着他,只是他这么一说,独孤明哪受得了,顿时拍岸而起,怒道:“你这龟奴,本公子难道就没身份吗?擦亮你的狗眼看看本公子是什么人” 说罢,独孤明从腰间拿出块玉配,在那男子眼前晃了晃,中年男子显然是个识货的人,这快玉佩,玉色纯正,晶莹剃透,一看便是块上好的玉石打造而成。一般人绝对没有这么上等的玉佩。 中年男子见到玉配,虽然没见着上面刻着什么字,但也知道能有这样的玉佩的人来头肯定不小,顿时也不敢再放肆了,忙收起刚才那副嘴脸,看着独孤明赔笑道:“公子息怒,公子息怒,瞧我这张破嘴,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公子高堂是哪位大人?” “哼,你也配知道?”独孤明将玉一收,又坐回椅子上,转过头去看也不看那中年男子,眼中满是厌恶。 中年男子被独孤明这么当众奚落,却也不生气,微微笑道:“是,是,都怪苏淮招待不周,怠慢了公子,苏淮向公子陪不是” “苏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向他陪不是,那本公子难道就错了不成?他有来头莫不是本公子就没来头吗?哼,你信不信本公子回去向我爹说一声就能让你关门大吉”被称为王公子的男子愤愤的说道,眼中尽是不悦。 苏淮看着劝好了这边又得罪了那边,脸上一苦,委屈道:“我说两位公子,你们就别为难小人了,你们想怎么样?你们说吧” 独孤明哼哼两声,目光直直投进了二楼的一间房间,道:“本公子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今日本就是本公子先到的,只要让玉堂春姑娘今晚陪本公子把酒言欢,本公子就不计较了” 李月轩一直在旁静静的看着,虽然他的出现引起了周围一群的的注意,但是屋里的人却没在意他这边,此刻,听到独孤明竟是为了女人和别人打架,他当真欲哭无泪,原来真跟自己想的那样。这事若是让他老爹知道了即便不打断他的腿恐怕真要昂天大声悲呼三声“斯文扫地”了。 李月轩见独孤明把话说到了重点,也不急着进去,转过头看向那位被称位王公子的青年,有些看戏的感觉,他心里暗暗想着两个都是有身份的人竟然为了一个青楼女子打架,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难道那个名叫玉堂春的女子当真这么貌美出众,能引得男性同胞开始互相残杀了 王公子可不知道门外有个人正戏谑的想着自己,他听到独孤明竟然又提起玉堂春,一张细皮嫩肉的手掌立时拍在了身旁的茶几上,怒道:“莫要欺人太甚,玉堂春姑娘与我早已有约,你强行让玉堂春姑娘陪你本公子已经忍了,你竟然还厚颜无耻想让人家陪你把酒言欢,简直是斯文败类” 王公子针锋相对,独孤明也是一阵恼怒,平日自己去青楼还没人敢这么和自己抢女人,想不到今日在美人面前倒被别人给了“颜色”心里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他“哼”的一声,起身作势就要冲过去,不知道是又想打架还是抢近点争吵,显得自己够强硬。不过就在这时,两个人从围观的人群中走了出来,当中一个人看样子不过十七八岁,手中拿着一把画着万里江山图的折扇,一身上好黄色绸缎的袍子,光鲜照人,长的也是清秀英俊,身旁跟着的一个人却都是将近六十岁的样子,满脸皱纹。不过看样子似乎平日吃喝不错,倒也红光满面的。他神态甚是恭敬的护着黄袍青年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哈哈... -->>
一个下人急匆匆进到屋子,扯着嗓门大叫道:“小姐不好了,独孤公子和别人打起来了” 正在打趣的李月轩一众闻言纷纷侧目,只见这个下人喘着粗气,扶在门边,神色焦虑的看着屋内的众人。这个下人秦月儿平日倒有点印象,刚才不就是他陪着独孤明出去的吗,此刻见他如此焦急的神态,不禁拉了拉李月轩的手臂,让自己老公拿个主意。 李月轩看了眼秦月儿,也是心头一惊,这刚到京城才一天知人怎么和别人打起来了,这里可是京城又不是杭州城,万一把别人打残了,或者被别人打残了,找谁评理去?想着不由得一步跨到下人跟前,忙问道:“独孤公子和谁打架了?现在在哪?” 下人刚喘上一口气,见到是姑爷问话,忙恭敬回道:“小的也不知道,刚才小的领着独孤公子在城里四处逛了逛,到刚才,独孤公子突然叫小的领着他去京城有名的青楼,小的不敢违抗,便带着独孤公子去了百顺胡同,进了一间叫“时花馆”的窑子,当时独孤公子叫小的在门外侯着,小的便没进去,找了家路摊呆着,只是没过多久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吵骂声,小的想瞧瞧热闹,便去看了一眼,不想看见独孤公子和一个年轻的公子正纠缠在一起大打出手,不过那个公子打不过独孤公子,被独孤公子把鼻子打破了,但是对方还有帮手,另外两个下人见自家公子见红了,马上围了上来,把独孤公子打翻在了地上,小的见况不对,立即便跑回来通知小姐和姑爷去救人了“ 下人大说一通,唾沫乱溅。哪有半点刚才那精疲力乏的样子。完全就是像个说书人一样,神采奕奕。 看着这个下人独自跑了回来还把自己说的这么正直,李月轩嘴角不易察觉的冷笑了一下,不过此刻他也不想就这事去责怪他,听到下人把话说完李月轩已经能猜出个大概了:看来独孤明的老毛病又犯了,怪不得刚才出门时对自己笑的那么淫荡,上次在金陵他就色心大起,硬要拉着自己去秦淮河,最后被他妹子给装破了。此时到了京城恐怕早就按赖不住了。无声的叹了口气,李月轩别过头向秦月儿几人道:“月儿,你们呆在家里,哥哥把知人带回来” 秦月儿几个女孩听到那名下人把情况说的这么严峻,哪放心的下李月轩独自一人去,她急急走到李月轩身旁,拉着他的手,不依道:“月儿也一起去” 秦月儿起了表率,黛月儿,钟灵秀,赵嫣儿都来劲了,异口同声道:“我们也去” 李月轩心里有些好笑,他冷冷瞟过那名下人一眼,向几位女孩温柔笑道:“你们去做什么?难道帮着打架不成?乖乖的呆在家里,我去去就来” 黛月儿对李月轩平日百依百顺,只是遇到这种事她哪能安的下心,她快步走到相公另一边,和秦月儿一边挽住一个胳膊,不依道:“月儿就要和相公一起去” 李月轩有些无奈,他看了看天色,天都快黑了,现在再不去,独孤明恐怕都被人家打成猪头了,想到这,李月轩脸上一板,冷冷道:“你们都去了如果真打起来了还要让相公保护你们吗?” “我们只是担心相公嘛”见相公发火了,黛月儿委屈的说道,美丽的眼中,渐渐变的朦胧。 李月轩见到黛月儿这个样子,本来想吓吓她们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忙温柔一笑,道:“好了,月儿乖,相公又不是去打架,只是去把知人带回来而已,你们在家里等着相公来就好了,好么?” 黛月儿见相公已经再三不许自己去了,心里虽然不乐意却也不敢再放肆,只得不情愿的点点头,黛月儿点头了,秦月儿也只有点点头。钟灵秀一向最是听李月轩的话,看到李月轩向她投来一到宽慰的目光,便也不再吵闹,上前一步关怀道:“哥哥小心” 李月轩点点头,三个女孩松开李月轩,李月轩急忙拉着那名下人往门外走去,很快便消失在了视野中。 “李月轩人呢?”正当大家都恋恋不舍的看着李月轩远去的背影时,独孤明不知何时从何处找到了根木棒子,满脸兴奋的大声吆喝道。 赵嫣儿刚刚一直沉醉在李月轩那一句“你们都去了如果真打起来了还要让相公保护你们吗?”中,尽管知道李月轩并不是对着自己说,但赵嫣儿却仍然不可自拔的沉醉其中。 此刻听到独孤玉一声吆喝,赵嫣儿受惊回过神来,看见独孤玉提着跟木棒子,满脸兴奋的神采,心里又好气又好笑道:“玉儿,你这是要做什么?” 独孤玉急切道:“自然是去打架了,李月轩人呢?” 众人一听,顿时齐齐都翻了翻白眼,这个丫头,怎么跟个男孩子似的,听到打架就这么高兴不成? “李哥哥已经走了,你呀,快把棒子放下,哪像个姑娘家”赵嫣儿忙上前一步,把独孤玉的棍子夺了过来,没好气道。 独孤玉一听李月轩走了,脸上一阵失望“这个臭李月轩,也不等等人家,哼,以后不理他了” 秦月儿,黛月儿,钟灵秀,赵嫣儿四人相互对视一眼,摇着头苦苦一笑。 北京,李月轩是去过的,不过顺天府,北京城李月轩却是第一次光临。 现在天空已渐渐暗了下来,微微明亮的灯火在百姓家中点了起来,看上去如夜空中那点点繁星一般璀璨。 下人带着李月轩七拐八拐的,来到一条大街口,路上行人非常多,两人一路急跑,下人已经气喘不停,见到了路口,停下步子,撑着身子,道:“姑爷,前面就是时花馆了,独孤公子就在那边” 李月轩见这个下人如一摊烂泥一样瘫软着,对刚刚他丢下独孤明独自逃回来的作法也淡然了不少。 “你先休息一下,我过去看看”李月轩向下人道,然后拔腿向那挂着“时花馆”三个镶金大字的木楼走去。 还未跑到地方,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男子的愤怒神气的声音“抢女人抢到本公子头上来了?你不知道玉堂春是本公子的女人吗?” “我呸,你这废物,玉堂春姑娘会看上你?连打架靠是靠一帮下人帮着才打赢本公子,还有脸面在这神气,若我是你早就买桌豆腐撞死得了”那个男子的声音刚落,另一个声音又响起来,李月轩对这声音不陌生,这说话的人正是独孤明。 李月轩三两步跨进时花馆,印入眼前的一幕却是让他差点笑出声来。 只见独孤明鼻青脸肿的坐在一张椅子中,衣衫不整,模样狼狈。却仍神里神气的瞪着另外一个鼻子用棉布堵着的年轻男子,那名男子此刻头发已经散乱开来,看起来虽有些潦倒狼狈,但却也不难看出他有一张清秀的脸庞。男子身边还站在两个下人,也是衣衫被人扯破了几处,形容狼狈,眼睛鼻子都带着黑黑的淤青,比起独孤明和那男子实在也好不了多少。 而在独孤明和那男子中间,一个四十多岁,身着一身绿色宽松袍子的中年男子正躬身哈要着,向两人劝道:“我说两位公子,你们高抬贵手千万别打了,我这的姑娘都让你们给吓着了,王公子,你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跟他人一翻见识呢” 中年男子显然是知道那名姓王的公子的来头的,不敢得罪他,说话的对象基本上都是对着他,只是他这么一说,独孤明哪受得了,顿时拍岸而起,怒道:“你这龟奴,本公子难道就没身份吗?擦亮你的狗眼看看本公子是什么人” 说罢,独孤明从腰间拿出块玉配,在那男子眼前晃了晃,中年男子显然是个识货的人,这快玉佩,玉色纯正,晶莹剃透,一看便是块上好的玉石打造而成。一般人绝对没有这么上等的玉佩。 中年男子见到玉配,虽然没见着上面刻着什么字,但也知道能有这样的玉佩的人来头肯定不小,顿时也不敢再放肆了,忙收起刚才那副嘴脸,看着独孤明赔笑道:“公子息怒,公子息怒,瞧我这张破嘴,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公子高堂是哪位大人?” “哼,你也配知道?”独孤明将玉一收,又坐回椅子上,转过头去看也不看那中年男子,眼中满是厌恶。 中年男子被独孤明这么当众奚落,却也不生气,微微笑道:“是,是,都怪苏淮招待不周,怠慢了公子,苏淮向公子陪不是” “苏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向他陪不是,那本公子难道就错了不成?他有来头莫不是本公子就没来头吗?哼,你信不信本公子回去向我爹说一声就能让你关门大吉”被称为王公子的男子愤愤的说道,眼中尽是不悦。 苏淮看着劝好了这边又得罪了那边,脸上一苦,委屈道:“我说两位公子,你们就别为难小人了,你们想怎么样?你们说吧” 独孤明哼哼两声,目光直直投进了二楼的一间房间,道:“本公子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今日本就是本公子先到的,只要让玉堂春姑娘今晚陪本公子把酒言欢,本公子就不计较了” 李月轩一直在旁静静的看着,虽然他的出现引起了周围一群的的注意,但是屋里的人却没在意他这边,此刻,听到独孤明竟是为了女人和别人打架,他当真欲哭无泪,原来真跟自己想的那样。这事若是让他老爹知道了即便不打断他的腿恐怕真要昂天大声悲呼三声“斯文扫地”了。 李月轩见独孤明把话说到了重点,也不急着进去,转过头看向那位被称位王公子的青年,有些看戏的感觉,他心里暗暗想着两个都是有身份的人竟然为了一个青楼女子打架,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难道那个名叫玉堂春的女子当真这么貌美出众,能引得男性同胞开始互相残杀了 王公子可不知道门外有个人正戏谑的想着自己,他听到独孤明竟然又提起玉堂春,一张细皮嫩肉的手掌立时拍在了身旁的茶几上,怒道:“莫要欺人太甚,玉堂春姑娘与我早已有约,你强行让玉堂春姑娘陪你本公子已经忍了,你竟然还厚颜无耻想让人家陪你把酒言欢,简直是斯文败类” 王公子针锋相对,独孤明也是一阵恼怒,平日自己去青楼还没人敢这么和自己抢女人,想不到今日在美人面前倒被别人给了“颜色”心里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他“哼”的一声,起身作势就要冲过去,不知道是又想打架还是抢近点争吵,显得自己够强硬。不过就在这时,两个人从围观的人群中走了出来,当中一个人看样子不过十七八岁,手中拿着一把画着万里江山图的折扇,一身上好黄色绸缎的袍子,光鲜照人,长的也是清秀英俊,身旁跟着的一个人却都是将近六十岁的样子,满脸皱纹。不过看样子似乎平日吃喝不错,倒也红光满面的。他神态甚是恭敬的护着黄袍青年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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