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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早上,我都在凝视
这颗风信子
它碧绿的芽尖
多像一张小嘴
雏鸟的嫩喙
它想说些什么呢
那欲言又止的娇怯
让我想用嘴唇堵上
它的小嘴
它一定说了些什么
我全神贯注,侧耳聆听
久久地,久久地
以至于全身长满了耳朵
每只耳朵都在仔细地聆听
仿佛一不小心就会
漏掉一个清脆的音节
天空洒下几滴
阳光锻造的鸟鸣
那金属的声音
是否也是风信子
想发出的声音?
风一定听到了
而且把它传得很远很远
整个早上,我都在凝视
这颗风信子
它碧绿的芽尖
多像一张小嘴
雏鸟的嫩喙
它想说些什么呢
那欲言又止的娇怯
让我想用嘴唇堵上
它的小嘴
它一定说了些什么
我全神贯注,侧耳聆听
久久地,久久地
以至于全身长满了耳朵
每只耳朵都在仔细地聆听
仿佛一不小心就会
漏掉一个清脆的音节
天空洒下几滴
阳光锻造的鸟鸣
那金属的声音
是否也是风信子
想发出的声音?
风一定听到了
而且把它传得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