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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喜福、喜福”

    叫喊声不断的自三少爷房里传出,水芯慌慌张张地端了水盆走进屋内,她长了一张讨喜的瓜子脸,杏眼高鼻,颇有几分姿色。

    一见到发怒的三少爷从内室走出来,她便觉得双腿发软。“三三少爷早。”她的声音直发颤,怎么也控制不住。

    “你是谁?进来做什么?”隋曜琰一双黑眸里满是怒气,穿着白色的单衣。

    “奴婢叫水芯来服侍少爷盥洗。”她结结巴巴地将话说完,却不敢再往前一步。

    “谁要你来的?滚开!”隋曜琰不悦的吼道。

    水芯吓得尖叫,手上的水盆“锵唧”一声掉在地上,盆里的水洒了出来。

    见状,隋曜琰更火了。“你”“啊”看见他要发火,水芯忍不住尖叫着跑了出去,眼眶中满是泪水。

    隋曜琰懒得理她,暴躁地喊着喜福的名字。

    水芯在走廊上撞上了迎面而来的喜福,她一见到喜福,便忍不住放声大哭。

    喜福不用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用害怕,三少爷不会伤人的。”

    “我没办法”水芯抽噎着说。

    “来。”她温柔的拉着她往前走。

    “不要!我不去。”水芯害怕得直摇头。

    隋曜琰踏上廊麻,正要大叫喜福的名字,就见她站在那儿。他终于放下一颗心,伸手便抓住她。

    “你去哪儿了?”他不高兴地问。

    “奴婢没去哪儿。”喜福轻轻地挣脱他。“你吓坏水芯了。”她将躲在后头的水芯拉到前头来。

    隋曜琰连瞄都没瞄水芯一眼,拉着喜福就准备往屋里走。

    喜福蹙紧眉心,不着痕迹地想抽回手,却发现他握得很紧。

    隋曜琰感觉到她的挣扎,他转过身,皱起眉头。“你究竟怎么了?”

    “奴婢要收拾屋子。”她看着一地的水。

    “等会儿再收拾。”他握着她的手不放,黑眸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为什么不看我?”

    喜福在心底叹气,抬眼看他。“奴婢想水芯以后来伺候少爷”

    “为什么要她伺候?”他大声打断喜福的话,怒容满面。他果然没想错,她真的有些古怪。

    “再两年喜福便要回家,到时恐怕没人伺候少爷。”她淡淡地回答。

    隋曜琰一脸的愕然,这才想到再过两年她的约就满了

    他马上激动的握紧她的手,任性地道:“我不让你走。”

    喜福觉得又诧异、又好笑。“少爷”

    “约满了又怎么样?你可以留下来。”他说得理所当然。

    “留下来?”她颇讶异于他的提议。“这这行不通”

    “为什么行不通?我就是要你留下。”他没好气的打断她的话。

    唉!他真是愈说愈没道理了,但喜福仍好声好气的说:“奴婢要用什么理由留下来?”

    隋曜琰张嘴欲言,却想不出半句话来。

    “奴婢想,还是让水芯也来服侍你”“我不要她。”他一听,马上反对。“我只要你。”他坚持的说。

    他的话让喜福的心紧抽了一下,她默默的移开视线,盯着地上的水渍,莫名地想起昨晚他的举动,红晕不禁浮上双颊,她慌张地转过身去捡起地上的水盆。

    “奴婢先去打水。”她必须先冷静下来。

    隋曜琰没拦她,也没注意到她的异样,因为他心里正想着她之前所说的话,再过两年她的约便满了,他要用什么理由留下她呢?

    “哎呀!烦死了。”他恼怒地道,他绝不许喜?肟涝栋樽潘?br>

    懊用什么办法好呢?

    他左思右想,来回踱着方步,忽然,他灵光一闪,对了!他可以娶她啊!

    他的脸上马上露出欣喜之色,只要她成了他的妻子,她就永远是他的了。这个想法让他情不自禁地露齿而笑,嗯!等会儿她进来,他就要同她提他的决定。

    呵呵!她一定会吓一跳,然后,她会感动得答应隋曜琰的笑容愈咧愈大,径自沉浸在自己的想像里。

    可万一她不答应不会的!他立即否定,这样的念头让他觉得很生气。

    “不会的。”他皱起眉,可心里隐约觉得不安,他老觉得她今天怪怪的,若她真的不答应,那“怎么办哩?”

    喜福一走进来,就见他一个人不知道在喃喃自语些什么。她将水盆端到桌上,替他拧好布巾。

    “少爷。”她将湿热的布巾递给他。

    隋曜琰回过神,一把握住她的双手,迫不及待的唤她“喜福”

    她瞅视着他,等他说下文。

    隋曜琰欲言又止,脸孔涨得通红。“我”他无法说出口,因为心头不断的萦绕着“若是她不答应,那该如何?”的想法。

    他现在还没想好对策,不能贸然的提出来,必须先想好一切才行。

    “什么事?”喜福疑惑地望着他。

    “没没事。”他笑着握紧她的手,霍地将她搂入怀中,想要感受一份心安。

    “少爷。”喜福忐忑不安的挣扎着,他不能再这样对她了。

    他却揽得更紧,沉声说:“我想起娘。”他扯谎道。

    喜福一听,陡地静了下来。

    隋曜琰微微露出一抹窃笑,每次只要提及娘,喜福就会乖乖地任他搂着!

    两年来,她老爱说什么他长大了,男女有别,不允许他再对她做这些亲昵的举动,但这些话他很不爱听,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少爷。”喜福出声唤道,动了动身子,示意他该放开她了,他的气息让她觉得有些心慌,再度想起他昨晚逾矩的行为。

    他松开她,心情比方才沉静许多。他微笑着开始盥洗,喜福拿出他的外衣,为他穿上。

    “少爷觉得水芯怎么样?”她为他拉好袍子。

    “什么?”隋曜琰一脸的茫然。

    “水芯,就是刚刚进来的丫环,她今年十四岁,上个月才入府,人长得白净,手脚利落”

    “哪儿利落了?”他不屑的冷哼一声。“地上的水就是她闯的祸。”

    喜福为他系上腰带。“那是因为她让少爷吓着,平常她挺伶利的”

    “做什么老是谈她?”他没兴趣听别人的事。

    “奴婢说了,再两年”

    “我现在不想说这些。”他皱眉打断她。“你的约还两年才满,那就两年后再说吧!我现在不要其他的丫环,我只要你。”

    他的话再次让她心惊,她沉默了一下才又开口。

    “还有一件事。”她拿了玉佩挂饰系在他的腰间。“少爷已十六了,奴婢不好再睡在这儿,总要避嫌”

    “是谁嚼了舌根?”他截口道,一脸怒气。

    “没人嚼舌根。”她急忙解释,深怕他去拿下人们出气。

    “量他们也不敢!若是让我晓得,非封了他们的嘴赶出府去不可。”他最讨厌下人们说些无聊的是非。

    “是奴婢自个儿觉得不妥。”她蹙眉,心想,绝不能再让昨晚的事发生。

    “有什么不妥的?”他不悦地道。

    喜福抬眼望他,随即又低下头。“难道少爷从没为奴婢想过吗?男女毕竟有别,夫人生前已顾虑到这一层,所以才要奴婢搬到仆役房去;后来夫人过世,奴婢念着少爷还小,所以才又搬回,但如今少爷已长大”

    “我就是不许。”他的口气不容她反驳。“我就是要你同我一起。”

    “可是”她一脸的为难。

    “没有可是,我是主子,你要听我的,不是我听你的。”他面露不悦之色。

    喜福蹙紧眉心,没再多说些什么。

    “好了,这事不许再提。”他已经习惯这屋子里有她的感觉,不可能让她离开。

    喜福轻拧眉心,无言以对。

    “少爷。”屋外站着另一名奴婢可卿。“大少爷要喜福过去内厅。”她穿着浅蓝色的半臂襦衣、粉紫色长裙,下巴尖削,凤眼菱唇,脸蛋白净,年十八,三年前才入府邸为婢,跟在隋曜权的身边服侍。

    “大哥?”隋曜琰皱起眉。“为什么要喜福过去?”

    “奴婢不清楚。”可卿并未多言。

    “可能是为了绣品的事吧!”喜福走进内室,将昨天完成的绢布拿出来。

    隋曜琰皱着眉头,脸色颇不以为然。大哥从不曾为了这种事特地要喜福过去,所以一定有什么蹊跷。

    - - -

    一进内厅,喜福就瞧见裴邗,虽然心中有些讶异,不过,她仍规矩地福了福身子。

    “见过裴少爷。”

    裴邗笑着摇动扇子,对同时进入花厅的隋曜琰说:“你的奴婢可是愈来愈美了。”

    隋曜琰听了并无高兴之色,反而皱起眉头,有种想把喜福给藏起来的冲动。

    喜福并未搭理裴邗的话语,只是上前将绣好的丝绢递给隋曜权,站在一旁的可卿上前接过。

    隋曜权正在品尝着热茶,他抬起眼说道:“裴府要你的绣品。”他是个冷峻的男子,五官线条刚硬,不带一丝笑容。

    喜福愣了一下,听见裴邗接着道:“这事还是由我来说的好。前些日子,萃心无意中瞧见吴夫人衣服上的绣样,于是赞赏有加,吵着非要你替她缝制嫁衣不可。”

    “奴婢怕不能胜任。”喜福直觉地想拒绝。

    “你这话可是谦虚了,谁不晓得你的针黹功夫了得,许多官夫人的衣裳都是出自你的巧手。”裴邗微笑道。

    喜福有些为难,似乎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因为裴萃心是大少爷未来的妻子,照理说她该帮忙才是,否则,他日裴萃心若嫁入府里,定会百般为难她;再者,说不定会因此而惹得隋裴两家不愉快可不知怎地,她总觉得这工作似乎不接比较好她在心里叹口气,现在不是顾虑她“感觉”的时候,毕竟这是两家的喜事,她既然能出一份力,就没有理由推辞。

    “若是小姐不嫌弃,喜福愿意试试。”她终于答应了下来。

    “如此甚好,萃心一定会很高兴的。”裴邗咧子邙笑。“那就请你明日来裴府一趟吧!”

    喜福颔首。

    隋曜琰见事情已谈妥,便要喜?胩幌胨谡舛幌肱嶷醵嗫此谎邸?br>

    喜福马上道:“奴婢告退。”她转身欲走出大厅。

    “等一下。”裴邗叫住她,自腹带掏出一只白瓷瓶。“这是昨儿个才从榷货务买来的‘蔷薇水’,就当是谢礼。”

    喜福还未开口,隋曜琰已抢先一步说:“不用了。”他不高兴地皱眉。“喜福不需要。”

    裴邗愣了一下,有些诧异隋曜琰陡升的怒气。

    “这是喜福份内之事,裴公子不需要如此。”喜福连忙客气的开口,想借此冲淡隋曜琰的无礼。

    “下去吧!”隋曜权开口道。每次只要是关乎喜福的事,曜琰的脑袋就变得不太管用了。

    喜福松口气的欠身告退。

    “没想到送份礼却惹得三少爷不高兴。”裴邗自讨没趣地耸了耸肩。

    “喜福在这里什么都不缺,不需要其他东西。”隋曜琰仍是不悦的回答。

    裴邗微微一笑,倒是没再说什么,只是转个话题。“对了,生意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过一阵子再说吧!”隋曜琰说道。

    原本一直漫不经心的隋曜权在听见“生意”两字的时候,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起来。“什么生意?”

    裴邗诧异地道:“曜琰没同你说吗?我以为”

    “我已经决定要缓一阵子,所以就没跟你提。”隋曜琰耸耸肩,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裴邗要我考虑跟他一起做香葯买卖的生意。”

    隋曜权没说话,只是皱着眉瞄了裴邗一眼。香葯生意?

    现今香葯同盐一样,只有少数的量交予商人贩卖,其余皆由朝廷专营。

    若商人想经营香葯生意,只有两种方法,其一是以现钱或茶盐向“榷货务”购买,其二则是凭“交引”换取。

    因北方诸国的威胁,朝廷北部及西北设置重军防守,在如此的情势下“粮草”的消耗量必大,直接地便影响了财政,朝廷光是负担粮草,国库的收入便会一再减少。

    为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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