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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猪小说网 www.zhuzhu.la,番王的玩物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浣凝没多久就习惯了膳房的工作。在这里没人晓得她是金枝玉叶,沦落到这地方来,即使美如天仙,身分也只是卑贱。

    她一下子自新房消失,许多谣言开始流传,而机谆未派人寻找她,更让人起疑,人人均猜测著她的去处。

    尧潞不相信她已离开,曾找到膳房来,幸好那天厨娘们要她生火,弄得她灰头土脸,因此没让尧潞认出来。

    “大娘,汤这样行吗?”浣凝问道。

    大娘浅尝了一口。

    “嗯,不过还太烫了些。”

    “可是汤就是要这样才好喝。”

    “你有所不知,夫人想尽法子要有孕,这汤她要求冷热适中,要好好的补身才能孵出蛋来。”

    “夫人?”

    另一个丫鬓忽然插话。“没用的,尧潞心胸狭窄,生不出蛋来是报应。”

    浣凝沉默不语。

    “你在想什么?”大娘轻撞浣凝的手臂。

    “没没有。”她赶忙回过神来。

    “唉!说起这王妃呀,她还真是命苦,真教人心疼,可惜我没够格见她,服侍她一辈子。”大娘惋惜地道。

    浣凝笑了笑“大娘,你又何以明白王妃命苦了?”

    “若不是夫人苦苦相逼,她会离开吗?她不命苦是啥?”她边说边忙著炒菜,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是她命贱,天生就一副狐媚子样。”浣凝眼睛茫然的看着前方。

    大娘瞠大眼,不相信一向文静少言的她会说出这种话。

    “你怎么这样讲呢?外传王妃擅长勾引男人,可是又没人和她亲近过,那些全是毁谤。”

    浣凝一阵动容“大娘,你真是与众不同。”

    “我是没读过什么书,但是至少还明白是非呀。”大娘笑笑。

    两人谈得愉快,大娘对这漂亮的娃儿宠溺有加。

    “对了,你要回去时,把这些鸡汤拿回去,天冷了,瞧你皮包骨似的,要多喝些鸡汤才好。”

    “不成呀!”浣凝拒绝。

    “也不是只给你吃啊,拿去吧。”大娘劝道。

    她们一群人睡在一块,浣凝个子小,又怕冷,大娘心疼她,常搂她在怀中呵护。

    浣凝让她想起她早折夭的女儿。

    “我同你一道回去吧。”她们可以一起吃。

    “你这执拗的孩子!”大娘叹道。

    忙完了一天的工作,众人终于可以休息。

    “等我收拾好,就可以回去了,只是恐怕那时水都冷了。”

    “没关系。”她摇摇头。大娘常要她偷懒先回去,就为了让她能洗个热水澡。

    浣凝搓搓手,赶去寒意。

    她看向窗外。秋天过去了,树木全光秃秃的。

    忽然她发现机谆正在窗外板著脸向她招手。

    他的表情告诉她,不是她出来,就是他进去找她。

    “大娘,我先回去了。”浣凝掩住吃惊,镇定的说。

    机谆在那儿站多久了?他的神色僵凝,像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

    “怎么了吗?”大娘洗著锅子,没有抬头。

    “没!”浣凝冲了出去。

    “喂这孩子!”大娘摇摇头。

    ****

    浣凝跑至屋后隐密处。

    她吁了口气,以手撑著树干喘息。

    机谆施展轻功追来,环著胸,轻松的盯著她。

    “你似乎很怕泄漏了身分。”他看得出她的想法。

    浣凝的呼吸渐渐平缓“找我有什么事?”

    “咱们多天不见,我可是想你想得紧。”他的目光放肆的在她身上梭巡。

    “少来了,你只是想玩弄我。”她冷冷地道。

    “聪明,我找你是有目的。”他沉思了一下,表情变得严肃。

    “我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你找错人了。”

    她转身,他很快的抓住她的手。

    她回头瞪他,他仍是一脸深思的表情。

    “把东西拿出来。”他沉沉的开口。

    “什么?”浣凝一头雾水。

    “我翻过你的行李,不在里头,唯一的可能是你随身带著。”

    “放开我,我要走了,大娘她们在等我。”

    “康熙下旨要讨回你带著的手绢,那是你额娘所绣,他要求使者送回京城。”他淡淡地道。

    “没有手绢!”她的心整个揪了起来。

    “浣凝,别为难使者。”

    “我只有额娘的这个遗物可以保留了,为什么连它都要受剥夺?为什么你总喜欢逼我?”浣凝受不了的大喊。

    倏地,她捂住嘴。她在他面前泄漏太多自我了,一旦他知道她的弱点,要控制她完全不必费吹灰之力。

    “浣凝!”他再度抓注她。

    “什么都别想,除非我死,否则你得不到它。”她对他充满敌意,像只剌猬。

    “好,你想留著就留著。”忽然间他感到害怕,怕会真的失去她。

    “这不可能,如此一来,你就违抗了圣旨。”她眼中闪过防备。

    “告诉我你额娘的死因,一条手绢究竟有什么可查的?”

    他抬起手,拨开她的发丝想看清她的容颜。

    “神通广大如你,可以尽量去查。”她恢复平静。

    “如果我想查,就不用问你了。”

    “你要我亲口说?”浣凝闭了闭眼。

    她的思绪太混乱,他将她平静无波的心湖搅动,激起涟漪。

    “这是顾及你的名誉,一条手绢能兴师问罪,就代表这之中大有玄虚。”他注意到她苍白的脸。

    “要是我说,我额娘是寿终正寝,你信不信?”他的目光令她想逃,她的防备之心绝对要坚定。

    “信,难得你会说。”

    “你有意看我的笑话!”她凝睇他,他是骗人的。

    “我只是想确定你有情绪起伏。”

    “你是达到目的了。”

    “奇怪,你不是那么快降服的人。”

    他执起她的手,发现她的小手又红又肿。

    “这是事实,我累了。”她有一丝倦容。

    “厨娘们荼毒你,是吗?”他皱苦眉,仔细端详她的手,心中有丝不忍。

    “她们待我很好,这是我的工作就该做好。”她恼怒的瞪苦杏眼。她没必要跟他解释太多。

    他的唇角泛起笑意。

    “看来真是那样,你在那儿适应得很好,没人晓得你是落难格格,真正的王妃。”他的手不禁抚摩她的脸颊。

    “我要走了。”她脸红心跳,不自在的看了他一眼。

    看见他眼底闪烁著欲望,她马上挥开他的手。

    “那地方不适合你。”他忽然说。

    “什么意思?”她一惊,他要戳破她的身分了?“我在这里过得很好,不劳你费心。”

    “目前我暂时没打算让你搬回新房。”

    “可是你有别种意图,到底你要什么?”她不喜欢这种被要的感觉。

    “要了,你会给吗?”

    他是在调戏她,将她当成受困的兔子般玩弄!

    浣凝马上转身走人,不料他从她背后抱住她。

    “放开我!”她咬住下唇,她的力量根本敌不过他。

    “我已算厚待你,总该有些回报。”他的手在她全身上下游移,温热的薄唇袭上她雪白的颈子。

    “住手!你没资格这样!”

    “别忘了我是你丈夫。你光是眼一眨,已足以使人蠢蠢欲动。”他很快的拉开她的衣襟。

    浣凝无力招架,机谆吻得她昏头转向,即使她想反抗,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会让你舒服的。”他沉溺在她的雪肌中。

    “我不是你暖床的小妾,你放开我!”

    浣凝无力的握住他的手。

    “何必装得这么纯情,对于这事,你了若指掌。露出原貌,我会比较喜欢那样的你。”他低低的喘息。

    棒著肚兜,他抚摩她胸前的浑圆。

    “机谆,你疯了!”

    “是为你发情!我相信那些俄国佬会爱死你。”连意志坚强的他都不禁沉迷,还有谁逃得过?

    “够了,住手,我不是妓女。”

    “但相差不了多远,只是你有个北妓女更尊贵的身分--王妃。”他告诉自己会想占有她只仅是发于情欲。

    “这里是屋外,机谆,你不是认真的。”

    机谆将极力挣扎的她压在身下。

    “为什么不是认真的?咱们在这儿,没人会知道。”

    “不,住手,放开我!”他的欲火吓著了她。

    “嗯,你已渐渐进入情况了。”

    “机谆,你醒一醒”她忍住低吟,不住劝道。

    “这样的你更妩媚,我喜欢你的声音。”他更加拉开她的上衣,手肆无忌惮的探入肚兜,感叹著她的硬挺。

    “你著魔了,放开我!”她以仅剩的力量低叫。

    他不理会她,拉开她紧夹的腿。

    “你的表现像极了未经人事的处女。”他磨蹭著她。

    “是你给我机会恨你,放开我,我求你!”

    “我拒绝,你晓得,俄使大宴已迫在眉睫。”

    他要得到她,十分急切。

    “啊”浣凝握紧双拳,感到他的灼热正抵著她。

    “表现得很好,你果真激起了我的情欲。”就是尧潞的看家本领也没如此高超。“这身子是属于我的,我要赐给谁就赐给谁。”他不停的狂吻她的娇躯,留下深深浅浅的红印。

    “你错了”浣凝咬住下唇。

    她僵直了身子,发丝凌乱。

    机谆的手停在她的蓓蕾上。

    “这是在告诉我,是我对你用强,你的心绝不出卖自己?”机谆哈哈大笑,愚昧的女人。

    “我求过你。”她的自尊已荡然无存。

    “信不信我可以撕毁你,不会有人为你喊冤。”就是尧潞也无法使他这般暴怒。

    “动手吧。”她闭上眼。

    “这样太可惜了,没玩弄够你,我不甘心。”

    “我真的听到声音,是打从这儿传出来的没错!”厨娘们拿著扫帚,小心翼翼的走来。

    浣凝脸色一变。机谆正与她四肢交叠,她的上衣更是被他丢在一旁。

    “天呀!”大娘正巧走到他们这儿,低叫一声后不动声色的走回众人附近。“哎呀,根本什么都没有,咱们走吧。”

    机谆护住浣凝,待他们离去后才起身。

    浣凝双眼茫然,只觉心痛难当。

    机谆将上衣盖住她的身子。

    “穿上,我送你回去。”他背过身道。

    “你满意了吗?我全盘皆输。”她喃喃低语。

    “走,趁我还有理智前。”他冷冷地看她一眼,拂袖而去。

    浣凝掩著脸跑开,下唇被她咬得发紫。

    倘若不是她淫荡,他会这般对她吗?一切是她咎由自取。

    ***

    “格格,你试凄了。”冬贝对她张开双臂。

    浣凝投入她怀中。

    “别说,什么都别说!”那一幕冬贝铁定是见著了。她恨透了自己,因为在那时她的心摇摆不定。

    “格格,有委屈就倾诉出来吧,不然冬贝会心疼。”冬贝抚抚浣凝的长发,充满爱怜。

    “对了,他们要我交出手绢,连这个唯一可以陪伴我的东西,他也要追回!”浣凝压著胸口放手绢的地方。

    “现在它还在,别怕。”冬贝安抚她。

    “冬贝,我越来越弄不清楚自己了”

    冬贝眼神一暗。这正是她所忧心的。

    “近来,我的思绪起起伏伏,好难控制,我好累,害怕这样的反常。”浣凝不知所措地道。

    “格格,别再想了。”

    浣凝倚在她的怀中。

    “给我温暖,像小时候额娘为我拍背时一样。”或许如此她可以找到平静。

    “格格,这是冬贝该做的。”她搂紧浣凝,轻拍她的背。

    “冬贝”浣凝低哺,每次她拍抚她的背,她会忘却痛楚,感觉到这有如她额娘的抚慰。

    一道无声无息的脚步渐渐靠近。

    当冬贝发现那人的呼吸声时,为时已晚。

    “好个郎有情妹有意!真是讽刺,我的王妃让我抓奸抓个正著!”机谆唇角带著寒笑,眯眼看着冬贝的脸。

    “你胡说些什么?”浣凝站到她身前护住她。

    他眯了眯眼。幸好他定力够,不然他会一鞭抽花她的脸。

    随身携带的皮鞭整整有三年末动用,是该自尘封中苏醒了。

    “原来你中意这种阴柔的男人。”

    “住口,你没有权利羞辱她!”

    “心疼了?好戏还在后头。”机谆像只被激怒的鹰,充满攻击之意。

    “机谆,你听我说!”浣凝急了。

    “听你和他幽会的事?”

    “格格,你先走。”冬贝将浣凝拉开。

    “不,冬贝”浣凝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

    “滚,否则我连你也一起抽!”见她如此维护对方,他差点让嫉妒逼疯了。

    “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走开,待会儿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冬贝看见他眼中燃著妒火。

    她知道机谆不是不明理之人,会如此失去理智,是以为她是格格的情郎。

    冬贝一笑,往旁边跃去。

    “冬贝!”浣凝紧张地看向她。

    “叫得真亲密!”

    机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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