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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猪小说网 www.zhuzhu.la,虹影碧落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p; 三矮那坡伦、四矮罗洛见“血影子”陈舍我和大矮“黑无常”朱伯龙,及二矮先后的死去,三矮狂笑一声,如同狼嗥对四矮道:“老四,咱们兄弟四个一道去吧,别叫鼠辈们看着笑话。”

    言罢左臂一抖钢盾,脱手飞袭金姥姥魏长素,右手的短剑向颈下一抹,顿时鲜血汹涌而出,自刎而亡。

    四矮“火赤炼”罗洛也如法炮制,追随三矮,同赴阎王殿而去。

    此际天时正是午时三刻。

    金姥姥魏长素举目向四矮的尸体,与“血影子”陈舍我四散飞炸的尸体看了一眼,长长的叹了一声。

    顿了顿,对掌门人三化真人道:“想不到三十年后,峨嵋门中仍有阅墙之劫。”

    三化真人答道:“师姐不必感慨,此人背叛师门落得如此下场,全属咎由自取,我峨嵋门中大患已除,今后当能发扬光大,不负祖师们当年创立门户的苦心,我辈任重道远,宜共以今日之事互勉之。”

    说罢,回头对“英蓉剑客”闻人玉道:“玉儿,速令执事弟子准备大祭。”

    闻人玉忙口称道:“谨领掌门师尊法谕。”

    转身退了下去。

    金姥姥魏长素忽然想起了还有一个人需要接待,忙亲率“凝碧七女”与凌岳向赤发上人迎来。

    金姥姥魏长素来到赤发上人的面前,躬身施礼说道:“多承老前辈的鼎力相助,使峨嵋门中能将叛徒除去。”

    赤发上人笑道:“魏女侠不必和我客气,要不是你那去世多年的师父神算有灵,我怎么也不会赶上这场热闹,现在总算功得圆满了。”

    说罢,转头向凌岳问道:“娃儿你可是柳燕影小友的徒弟?”

    凌岳见他称金姥姥为魏女侠,称自己师父是小友,知道定是位前辈高人,忙躬身答道:“晚辈凌岳正是九宫岛门下。”

    赤发上人点点头道:“看来我那小友己有传人了,娃儿听说你在华山曾将秦中二煞除去,可是真的。”

    凌岳道:“秦中二煞夜袭紫竹庵,为庵主与凌岳所杀。”

    赤发上人面含微笑,道:“这下我倒省得再费事了,娃儿你给我办了事该送你一点玩意儿,做为酬谢才是,告诉我你想要点什么?”

    凌岳天性淳厚,从不肯贪非份之物,闻言忙逊谢道:“晚辈怎敢受禄,老前辈的恩赐凌岳心领了。”

    赤发上人哈哈大笑道:“天下武林都晓得我老头子是铁公鸡,向来不拔一毛,不过我有个怪脾气,就是不想要的人,我越是要送他,娃儿我是送定你啦,随便要一样吧,黑芒洞七宝随你挑。”

    金姥姥魏长素和夏韵霓一听此言,都暗暗替凌岳欢喜。

    因为这位赤发上人生平有聚宝之癖,黑芒洞七宝任何一件都是武林梦寐以求的至宝,任得一件都有莫大好处。

    谁知凌岳是个实心人,只一个劲的摇晃着脑袋瓜,说道:“无论如何晚辈凌岳都不敢收老前辈的厚赐。”

    赤发上人连连吆喝道:“怪事!怪事!我老头子的东西都送不掉,娃儿你无论如何要拿去一件。”

    凌岳仍然坚持不受。

    夏韵霓在旁,觉得凌岳如再推却,对赤发上人面子上未免过不去,故和气的接口道:“既然老前辈这样真诚,尊敬不如从命,岳哥哥你就随便捡一份吧!”

    赤发上人听夏韵霓这么一说,不禁连连叫好,说道:“这话讲得好,女娃儿我今天破例大方,连你也送一份。”

    说罢,看看凌岳,又看看夏韵霓,然后哈哈大笑。

    这一笑,只笑得二人满面飞红。

    金姥姥魏长素见状,忙替二人解围道:“这就样吧,我替他们二人各捡一件,黑芒七宝中,紫电剑给霓儿,辟寒珠给岳儿,老前辈以为如何?”

    赤发上人点点头道:“魏女侠选得很公允。”

    略一停顿,转过来对凌岳和夏韵霓道:“好!就这么办,一个月后你们两人到缙山缙云寺,自有弘一老和尚代为交给你俩。”

    说罢,向金姥姥一拱手,道:“老朽有事要办,不刻久留,烦魏女侠向贵派掌门人致意一声,恕老朽不能当面告辞。”只见人影连闪,眨眼踪迹不见。

    赤发上人去后,金姥姥魏长索率领门下,侍候掌门人祭拜祖师,同时,凝碧石府大开盛筵。

    凌岳这时才由夏韵霓的口中知道,原来“血影子”陈舍我今日的一切,早在六十年前就被玉杖神君以先天神数算定,故“芙蓉剑客”见师父危急时,欲请祖师圣牌却敌,竟发现祖师遣有应付之法。

    一粒“太乙神雷”终于根绝了峨嵋门中大患。

    金姥姥留凌岳在凝碧石府盘桓了半个月,替夏韵霓打点了行装,又令二人离开峨嵋,往缙云山取宝。

    临行之前,金姥姥魏长素取出一件似绸非绸,似皮非皮的内衫,交给韵霓道:“这是你夏氏门中传家之宝,火玉衫,穿上之后可避刀枪水火,你们带在身上,遇敌时亦可应用。”

    夏韵霓自襁褓中就由金姥姥魏长素抚养,故虽是师徒实亲如母女。

    夏韵霓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开师父,忍不住倒在金姥姥的怀里大哭。

    金姥姥抚着她的头发,安慰着道:“傻孩子,有什么好伤心的,将来你随时都可以回来峨嵋看看我们,再说你这番随岳儿同去创立复国大业,对你那为国损躯的先人也有了交代,你好好珍重,若有需要为师处,为师自然会来找你。”

    韵霓又与同门师姐妹握手惜别,由金姥姥率门下诸女,将二人与王涌送至峨嵋山口,黯然作别。

    这时“芙蓉剑客”闻人玉也亲自将凌岳的马匹由玉清下院中送来,同时还替王涌也准备了一匹骏马。

    凌岳在峨嵋的这段日子里,与“芙蓉剑客”闻人玉极为投机。

    凌岳觉得这位峨嵋派未来的掌门人,不但武功不弱,而且心地极为纯厚,所以正式订交。

    后来二次雪峰剑会时“芙蓉剑客”果然以全力助凌氏兄弟夺得武林盟主。

    闻人玉将凌岳等送出峨嵋山三十里外,向三人一拱手道:“岳弟,霓妹,恕不远送了,异日滇边大举时再见。”

    凌岳等三人也抱拳道:“后会有期。”

    纵马向缙云山奔来。

    凌岳、夏韵霓、王涌三人的胯下座马均系千里名驹,十天不到已来到了缙云山的山脚下。

    此时离赤发上人的约期还有五天,夏韵霓当即提议先往合川县,探望一个姓解的老人家。

    这老者是一个前朝遗老,与金姥姥魏长素早年世交。

    凌岳等三人来到合川,迳向老树坪曾家湾找来。

    谁知三人一到曾家湾远远的就听到一片哭声,待到近前一查问,原来哭声就发自那解老人家中。

    解老人竟在三天前突然暴毙。

    凌岳当下就通过姓名向解老人悼唁。

    当即走过一个披麻带孝的少年,自称是老人解全的儿子解林。

    夏韵霓向解老人的灵前祭拜一番后,又去幕后瞻了一下老人的遗容。

    夏韵霓看罢老人的遗容出来,忽然脸色微变的向解林问道:“敢问解老伯是何时仙逝的?”

    解林道:“是三日前的夜间。”

    夏韵霓道:“老伯仙逝时可有人随侍左右。”

    解林道:“先父有夜读之癖,故是夜只有他一人在书房览书,并无旁人伺候。”

    夏韵霓道:“是夜解兄等呵曾听到什么异声。”

    解林道:“未曾。”

    夏韵霓道:“老伯身前可曾谈过什么不常谈的事情。”

    解林道:“近来家父常常谈及当年天南抗虏,与岷江九老等交往的事迹。”

    夏韵霓脸色骤变道:“令尊大人在生前可有什么视为珠贵,而不肯轻易示人看的东西呢?”

    解林道:“这个倒一时记不起来,姑娘如此查问,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对之处吗?”

    夏韵霓道:“现在尚不敢肯定,令尊大人的书房可否容小妹一观?”

    解林忙连声应诺,将夏韵霓等引入书房。

    夏韵霓进得书房举目四壁一扫,眼睛最后停留在一幅古画上。

    片刻之后,夏韵霓面灵微笑向解林道:“解兄能否劳驾,将那画取下待小妹一观。”

    解林依言,将画取下。

    谁知那画后赫然出现一个尺许直径的壁洞,洞里放了一个紫檀小木盒。

    解林看了,不禁咦了一声,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随手将那盒子由洞中拿了出来。

    夏韵霓和凌岳忙走到解林跟前,察看木盒中所藏之物。

    解林打开木盒,出现在三人眼前的是一张帛质的地舆,上面写有几个朱红的大字:“滇边百寨图”

    解林失声道:“原来这东西真在他老人家手里。”

    夏韵霓忙接口问道:“可是有人来向令尊索取过这东西么?”

    解林叹口气,道:“我有一个远房堂兄解春,在合川县大人跟前当差,平时极少来往,因先父生平决不和官场中人打交道,但在半月前我那堂兄突与一中年士子来我家拜访先父,说明来意是为了求取这张滇边百寨图,不料家父回称并无此物,将那掌兄解春农出门去,不料此物果然在此。”

    夏韵霓闻言频频点头,转面向凌岳道:“想不到老人家却为了滇边大业殉身了,我等势必为老人家一雪大仇。”

    凌岳慨然地道:“万恶虏狗竟连一个老人也不肯放过,凌岳誓将这下手之人碎尸万段,为老人雪恨。”

    解林在旁忙问道:“难道先父是遭了清廷爪牙的毒手吗?”

    凌岳颔首道:“正是哪些!老人家是被点了死穴。”

    解林道:“这张滇边百寨图到底有何重要?还请凌兄明示。”

    凌岳正色道:“天南四皓与岷江九怪等,扶保前朝宗室,在滇边建立王基不日当司大举,此图关系滇边防守至大,故清廷急欲,将其攫获到手,尊大人忠义不移竟遭毒手。”

    凌岳言罢,愤恨不已。

    解林道:“这滇边百寨图竟如此重要,奸贼未能得手休肯甘心。”

    “姑射仙”夏韵霓在旁接口道:“解兄言之有理,我有一个办法可将害解老伯的正凶找到。”

    凌岳忙问:“霓示有何妙计?”

    夏韵霓当即对凌岳、解林细细说了一番。

    解林命家人请来那位在县衙当差的堂兄解春。

    二人正在书房商议要事之际,忽有家人入报,滇边有人来取东西。

    解林就当着他堂兄解春,将那木盒交付来人。

    不久解春就托辞衙内有急事办理,匆匆返回合川城去。

    黄昏时分,一个身着青色劲装的青年壮士,胯下一匹棕色骏马在官道上向西的方向飞驰。

    那个青年壮士背上斜背了一个包裹,满面紧张的神色,一看就知道随身携带有贵重的东西。

    前行不久,那少年来到一片松林之前,突然神色不定的勒马不前。

    就在这时候,突然林内传来一声阴侧侧的笑声,接着一个刺耳的声音喝道:“才来呀!老子真有点等科不耐烦了。”

    那少年面色骤变,厉声问道:“什么人,敢阻王大爷的路。”

    一语未毕,那林中飕飕连声,跃出三个人来。

    少年将三人略略打量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道:“真是死约会,原来是你们几个魔崽子。”

    来人正是“三毒居士”龚文胜“黎山二丑”的老大丁立,和一个油头粉面不男不女的美貌文士。

    龚文胜向那少年叱道:“小狗速将背上之物留下,龚大爷开恩送你速死,否则我要请你尝尝‘神雕魔沙’的滋味。”

    少年呵呵笑道:“你看我是准?”

    说罢,伸手向脸上一抹,揭下一张人皮面具“三毒居士”龚文胜和大丑丁立都不禁惊住。

    大丑丁立与王涌有杀弟之仇,哪能按捺得住,一声怒叱:“小狗纳命。”

    跃起一掌向王涌天池穴劈来。

    五涌知道“黎山二丑”混身是毒,不敢硬接,一闪身由马背上跃起丈余,落地暗手中已多了一刀一盾。

    原来钢盾是“松蟠四矮”的遗物,由金姥姥魏长素赠给王涌,以作防身之用。

    丁立一掌击空,凶性大发,怒嗥一声,凌空拔起,双掌向王涌当头劈下。

    王涌此番竟不躲避,钢盾一扬竟硬接了一招,手中雁翎刀一招“犀牛分水”向丁立的双臂横截。

    丁立双掌劈在王涌的钢盾上,满以为可以将王涌震得钢盾脱手。

    谁知只听“砰”的一声。

    自己的双掌震得疼痛难忍。

    同时王涌的雁翎刀已电掣袭来。

    丁立到底是已成名多年的江湖人物了,借钢盾反震之力,猛往后一撤身,人竟倒着疾射纵去。

    虽然丁立撤身快速,右臂上仍被雁翎刀留下一道四五寸长的口子,只痛得丁立龇牙裂嘴,鲜血直流。

    王涌虽也被震退数步,但毫未受伤。

    龚文胜见丁立受了挫,心中暗暗吃惊,当即向那美貌文士招呼道:“萧兄,这小狗身携叛逆要物,我等速合力先将东西抢到手再说。”

    说罢,一摆丧门剑向王涌扑去。

    那美少年却无动于衷,未曾出手。

    大丑丁立已撤出蝎尾鞭,二次向王涌袭击。

    “三毒居士”龚文胜与丁立正双战王涌时,忽听一声娇叱:“老贼!竟想以多为胜。”

    一对俊美无伦的少年男女自空而降,落在王涌身边。

    龚文胜认清了来人,不禁倒抽一口冷气,暗叫糟了!

    凌岳、夏韵霓一现身,那美貌文士忽然抢步走到夏韵霓的面前嘻皮笑脸地道:“姑娘让在下陪你玩几招吧!”

    夏韵霓抬头一看,此人竟是武林人人共愤的“荷花浪子”萧竞,且听他口出秽语,不禁怒从心起。

    宝剑一挥,分心扎来。

    “荷花浪子”萧竞本是终南山天漏仙翁的弟子,后因行为不端,被天漏仙翁逐出门墙,一度曾拜“玉面神魔”李涵秋为师。

    “玉面神魔”在星宿海被戮之后“荷花浪子”萧竞亦即脱离阿修罗教之约束,任意纵横江湖。

    此人天性淫邪,最喜采花折柳,但因本身长得俊美,故反而被一般淫娃荡妇们拱若北辰。

    萧竟一闪身让过夏韵霓一剑,左手一挥竟向韵霓胸前点来,口中还不住轻薄道:“怎么这样狠心,有话咱们好好讲嘛!”

    夏韵霓见萧竟出手如此的轻薄,顿时羞怒交集,一声不响,宝剑一挥,竟将“青花八剑”连环施出,一片剑影将萧竞紧紧围住。

    萧竟见状,不禁大为失色,当即不敢怠慢,施展“玉面神魔”传授的“魔踪八步”的身法,同时也撇下护身兵器秋风笔迎敌。

    “姑射仙”夏韵霓与“荷花浪子”萧竟打在一起的时候,王涌和丁立也二次的斗在一处。

    “三毒居士”龚文胜在仁寿城领教过凌岳的手段,一心只想抽身逃走,故并未敢贸然出手向凌岳攻击。

    凌岳一手捧着七宝荡魔杵,缓步向龚文胜逼近,面含冷笑道:“凌大爷今天决不再放过你了。”

    龚文胜知道凶多吉少,当即将心一横,手中丧门剑一招“拨草寻蛇”向凌岳丹田刺来。

    凌岳不闪不躲,眼见堪堪沾上时,只听凌岳大喝一声:“去吧!”

    七宝荡魔杵急抡“呛啷!”一声响,竟将龚文胜的丧门剑再度打成两段。

    龚文胜虎口进裂,魂飞魄散,转头便向松林内窜逃。

    凌岳朗笑一声,道:“向哪里跑?”

    七宝荡魔杵一挥,凌空拔起,向龚文胜追去。

    “三毒居士”龚文胜急急的窜逃着,忽然觉得头顶上掠过了一阵劲风,抬头一看,凌岳横杵挡在前面。

    “三毒居士”龚文胜当下一咬牙,抬手打了一掌“射影魔沙”同时尽力向左侧飞纵。

    凌岳左掌轻挥,一股玄阳真力将“射影魔沙”震散,肩头微微一晃,斜斜的向龚文胜截去。

    “三毒居士”龚文胜本以为这一下可以脱身了,谁知,身形才刚刚拔起,忽觉一股劲风拦腰袭至。

    龚文胜危急中双臂猛抖,意图用“一鹤冲天”的身法让过了凌岳的七宝荡魔杵。

    殊不知凌岳这一杵实在蕴有降魔四式中“金鳌闹海”的绝招,只见凌岳手中七宝荡魔杵招式一变,向上一划。

    但听一声:“哎哟!”

    一声惨叫,龚文胜的两足齐膝断去,晕死在地。

    “三毒居士”龚文胜发出的哀叫,使大丑丁立与“荷花浪子”萧竟,人胆俱裂,手中兵器不由得慢了下来。

    王涌一看,怎肯放过机会,左手钢盾逼开了丁立的蝎尾鞭,右手雁翎刀向大丑的腰际挥去。

    大丑丁立见“三毒居士”龚文胜受伤倒地,哪里还有心再恋战,趁势一收蝎尾鞭向后飞退,转身窜逃。

    突然人影疾闪,一声叱喝,一股刚劲绝伦的真力迎面卷到。

    丁立无法闪躲,只好一咬牙硬接一招。

    但听闷哼声起,大丑丁立竟被凌岳一掌震得口吐鲜血,向后飞摔。

    恰巧丁立被震飞时,正好摔在王涌的面前,被王涌一刀挥成两段。

    龚文胜、丁立先后被除“荷花浪子”萧竞哪里还有斗志,忙施了个“野雉搏空”的身法,拼着肩头硬挨了青韵霓一剑,闯出了夏韵霓的剑影,向松林疾窜而去。

    “姑射仙”夏韵霓正待追去,遥见“荷花浪子”萧竟反身一扬,打出一掌“三波梅花”透骨针。

    夏韵霓知道这种暗器的歹毒,忙飞身闪避。

    当再想追赶时,早已失去了“荷花浪子”的踪迹。

    夏韵霓恨恨的跺脚道:“淫贼,下次若再给我碰上,不杀他誓不为人。”

    凌岳闻言,忙赶来向夏韵霓宽慰道:“霓妹何必生这么大的气,这淫贼早晚会落在我们手中的。”

    夏韵霓秋波一转,对凌岳娇嗔道:“好了!好了!少放马后炮,刚才你若来拦截,怎会让他逃脱。”

    言下大有责怪凌岳不帮忙之意。

    夏韵霓言罢又向凌岳问道:“那个‘三毒居士’还没有死吧?”

    凌岳道:“小兄已替他将血止住,正候贤妹发落。”

    言罢即与夏韵霓来到龚文胜的身边。

    这时“三毒居士”龚文胜经凌岳止住伤势后,已悠悠的醒转过来。

    夏韵霓一见“三毒居士”醒转,不吭一声的便一抬手,几丝银光直向“三毒居士”的胸前射去。

    “三毒居士”银光着体后,周身颤懔,面色发紫,又是惨嗥一声,痛苦万分。

    夏韵霓这才冷冷地道:“怎么样,滋味如何?先让你尝尝姑娘的厉害。”

    “三毒居士”龚文胜恨恨的瞪着夏韵霓。

    夏韵霓二次挥手,向龚文胜隔空连点三指,然后娇声叱喝道:“你说!虏狗一共派了多少人来天南作恶!”

    龚文胜张口喷出一口热血,面色惨白,双眼含恨地道:“贱婢好狠!此番来蜀中共有清廷好手二十五人,由北海三凶为首。”

    夏韵霓问道:“北海三凶现在何处?”

    龚文胜眼珠一转,脸含狠笑道:“北海三凶因与弘一和尚有仇,约定在缙云山比武。”

    夏韵霓又问道:“除了北海三凶外还有些什么人?”

    龚文胜狞笑一声,道:“北海三凶还不够把你们挫骨扬灰么?”

    夏韵霓冷冷地问道:“你这话可是真的?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龚文胜厉声道:“龚大爷生平不打诳语,信不信由你。”

    夏韵霓听罢,转头向王涌道:“王兄弟,请替解老伯报仇。”

    王涌走过来手起刀落“三毒居士”龚文胜顿时身首异分。

    凌岳等带着“三毒居士”和丁立的脑袋,回到大树曾家湾,在老人解全的灵前拜祭一番后,即动身直奔缙云山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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