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了,窗外的银杏树什么时候掉光了叶子。
灰蒙蒙的天,万物逐渐沉寂,空气里有种萧瑟的气味,
苏晓言的出现,开始有了一定的出现规律。
每个月都会来个一、两次,有时候是周末的白天,有时候是一个晚上。
有时候,她会先发个微信说一下,然后再过来。
有时候就自己拿钥匙进来。
范城泽习惯了她的随意,每次到家前若看到家里的灯光,总会尤其高兴。
反而苏晓言经常会觉得不安,她总问:“家里会另外来人吗?”
范城泽问:“你是田螺姑娘,怕见人啊?”
苏晓言很认真地回答:“我怕影响你的生活了。”
范城泽叹气说:“都已经影响了啊。”
苏晓言更加认真地回答:“你可以随时喊停的。”
“我哪里舍得这么漂亮贤惠的田螺姑娘。”
相处下来,范城泽发现苏晓言不是假正经,她说的每一句话确实是认真的。
她在他们俩的关系里一直是忐忑的,她一直想离开,却又舍不得。
所以她经常别扭、流离和做作。
自从说了“四大条约”
后,她反而轻松了很多。
范城泽不是没有猜测过,她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已婚。
可每次想到一点点,范城泽就放弃了。
他这样的年轻男人,对于喜欢和不喜欢分的很清楚,很少费心去想该不该和为什么。
因为范城泽,苏晓言的生活已经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她变的愉快。
她在他的屋子里越来越随意了。
看到烤箱,她说:“不能浪费,我学学烘培吧。”
她就带着很多工具、原料,在他的厨房里倒腾。
有天,范城泽回来,看到她刚把一个蛋糕放进去,说:“我刚做了个芝士蛋糕,你有口福了。”
“你来多久了?”
“快2个小时了。
烤好了一箱蛋挞,做好了这个蛋糕胚。”
苏晓言塞了一个蛋挞到范城泽的嘴里。
他点着头说:“比肯德基的好吃。
不过,你下次来能不能早点告诉我啊?”
范城泽有点郁闷,他自己的2个小时在干嘛呢?他以为苏晓言不会来,工地的事情其实快接近尾声,他窝在办公室里整理资料,而这些事情完全可以等苏晓言回去后再赶回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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