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行。”
李星光见他过来，微拧着眉转过头来，“你接姗姗妹妹过来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都有课的时候她怎么办？”
“跟着去上课就好了。”
赵子言坐到宋姗姗旁边，“我上课的时候姗姗可以坐在我旁边，玩手机，看书，写作业……都可以。”
然后拿起桌上的苹果削了起来，“而且我可以翘课。”
“其实我是想说我想带姗姗妹妹去上课。”
李星光听了赵子言的回答就笑出来，“姗姗妹妹自己也喜欢这些，又看了很多书，让她跟着我去听课总比跟着你去要好一些。”
然后又揶揄，“你什么时候这么认真了？”
“嗯……只是没想到你突然这样开玩笑。”
赵子言微顿了一下才笑着说，“难道是我认真的时候太少了，所以你才觉得我整天都嘻嘻闹闹的？”
“皮断了。”
宋姗姗突然插话进来，见两个人都看了过来，又抿抿唇，小心地说，“苹果皮断了……”
“嗯，断了也没什么。”
在赵子言回答之前，李星光摸摸宋姗姗的头回应，“反正最后会削好。
既然这样，就不用在意过程了。
对吧，姗姗妹妹？”
看着李星光是在对宋姗姗解释，赵子言却觉得他意有所指，甚至觉得他一直在脸上的笑容也有点假。
“姗姗喜欢就再削一个好了。”
把手里的苹果给李星光，赵子言又拿起了另一个，却听到李星光说：“苹果可以再削一个，但是很多其他的事不能重头来过……只要结果是好的，为什么要计较过程？”
然后李星光把苹果塞到嘴里“咔嚓”
咬了一口，微一皱眉，“脆的。”
“嗯。”
觉得李星光的反应有些不对，赵子言暗自留心，一边把削好的苹果给宋姗姗，“诺，完整的‘苹果’。”
宋姗姗接过苹果，小心地把皮放在桌面空着的果盘才吃了起来，眼睛转溜溜地来回看赵子言和李星光。
表情似乎有点疑惑。
“对了，姗姗的生活用品之类的都带了吗？”
似乎不经意地，李星光问道，“需不需要我去买一些回来？”
“都有了，不用。”
赵子言起身，“来，姗姗我们去看房间。”
一边拉起宋姗姗的手走向客房，没注意到身后李星光看着他的眼神。
把宋姗姗的衣物整理好，又去买了一些玩偶和她喜欢的书籍回来，赵子言才算是觉得把宋姗姗初步安置好了。
晚上等宋姗姗睡着之后，赵子言和李星光才从客房出来。
“阿行。”
李星光出来之后低声说，然后领着赵子言慢慢走到了阳台，就那么趴在栏杆上看着不知什么地方，“你说为什么一个人的变化可以那么大呢是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转瞬改变，阿行”
不明白李星光为什么这么问，赵子言思考了一下才回答：“大概发生什么事了吧，一个人总不会就那么无缘无故地改变，那些突如其来，很多时候就像静水暗流，看着不显眼，但确是之前就发生了细微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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