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薄妍就没有在关注中年人了,米粉的香气让她胃口大开,南方人爱吃粉尤其是薄妍家这边的,粉即便不是主食,也是可以代替中午饭的。
中年人走的时候薄妍刚好拿外婆给的手帕子擦嘴,夏风带起男人身上的泥土味,还有薄妍才能闻到的怪味让她直皱眉,瞬间捂住鼻子。
太臭了,她目光紧盯着背着大包的中年人的背影,心里怪异的想着,这人看起来并不像生意人,也不是农民,这样一个人风尘仆仆的十分紧要自己的包,还在这乡野之地做什么?
从粉店里出来,薄妍下意识去找那个人的影子,可是烈日炎炎下,周围除了卖菜的摊贩和开着门的杂货铺,哪里还有中年人的身影呢。
不过就算这个人怎么奇怪也是跟她没关系的,就算好奇也不可能去找人去问。
“你还在看什么,走了,回家了!”
外婆走在前面喊道。
薄妍收回目光,牵着两个表弟的手跟在她后面,等到家里,她站在树荫下摸摸自己的皮肤,及时的打了井水上来给自己补充水分。
“姐,你洗脸干吗?”
小文傻傻的问,他脾气好,谁逗他都不会轻易生气。
薄妍怕他贪玩井水,在没人看见的时候掉下去,打了的井水倒在水盆了,阳光下泛起透明的涟漪像果冻一样晃荡。
“热啊,你洗吗?没我和外婆看着的时候和二哥别在这儿贪玩啊。”
她把手放在水盆了,冰凉凉的,舒服的叹息一声。
小文觉得他姐有点怪,哼哼一声不洗跑走了。
等他一走,薄妍找了竹片做的小板凳坐下,她若有所觉的在耳垂边摸摸,手放到眼前,又是两颗黑亮的小珍珠。
她看看周围,外婆在做饭,表弟们也出去喝其他小孩玩闹了,院子外就是别人家种的菜地还有围墙,确定此时没有人后她才继续认真细心的琢磨她自产的珍珠。
蚌壳就蚌壳吧,轻叹一声,只要不被人说是妖精就行了。
她观察着她的珍珠,那天消化之后宛如进补了食物一样,但这次她没想那么快用掉。
珍珠里面有缓缓流动的液体,她想把它打开了仔细看看。
可怎么打开呢,从屋里拿了把剪刀以后,她试着去剪,没用。
要把珍珠放在石头上磨,她舍不得,于是犹豫半天,只能继续捏在指尖上试着融化它。
融化的速度有快到慢直到珍珠开了一半,薄妍不再让它融化了,捻着小小的成了一半的珍珠轻轻翻了过来,里面的液体终于流了出来,她赶快用指腹沾了沾放在鼻尖闻了闻。
从没听过珍珠是有香味的,这香味虽然淡的风一吹就散了,但薄妍还是觉得沁人心脾,好闻又怡人。
她倒完一颗,把外壳吸收掉,然后把液体抹在手背上,额头上,触感就像柔滑却有丝丝凉意的绸缎铺在皮肤上,虽然不多,但这也是她一次把珍珠里面的液体弄出来。
要是这珍珠露真有神奇效果,真就希望能把她额头上那块伤疤治好。
以前年纪小就算别一些叔叔阿姨提起伤疤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等她上初中年纪越来越大以后,这种差异在别人眼中跟着放大。
一直到高中毕业,薄妍去医院看能不能去掉疤痕,只是要植皮的话要从身上其他地方取下来,到底还是个疤痕,而且额头那处也不好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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