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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因为爸爸的事，她其实一直很拮据。
从前还好，顾薇是顾家大小姐的，多少能帮一点，但眼下，顾薇能继续在顾家生活就不错了，别指望能拿到什么钱。
这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张凤看着我递上来的钱，并没有像过去一样立马接过，而是惶恐的看着我。
“您拿着，我知道你最近需要。”我一把将钱塞到她手心，拿着伞宫开门出去。悄悄赶紧跟上来。
到门口，才跟我抱怨：“阿瑶你为什么还要给她钱，那女人那般对待你，你应该很恨她才是。”
是啊，我应该很恨她才是。
可是，有些问题，已经习惯一般，根本就改不掉。
就像，我明明知道张凤不是我的母亲，知道她这么多年来对我不好，可我叫了二十年妈妈，这习惯，一时之间根本就改不掉。
所以，面对她的时候，还是会叫声母亲，看见她有困难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帮忙，见她请求的时候，还是会不忍心。
就像，我明明知道，燕麟逸是我的仇人，对我不好，可面对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心头还是会难受，潜意识里，还是会希望，他会回来，这感觉，像是挣扎一般。
戒不掉的毒药。
“习惯了。”我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回答巧巧。
“好吧，对了阿瑶要带我去哪里？”
“红娘那里。”我只知道别人都称呼红姐为红娘，不知道巧巧认识不。
“红娘？”巧巧听见这两个字，瞬间停下来，我回头看着她，见她神色有些恐惧，连忙问摁：“巧巧没你怎么了？”
“阿瑶可知道，红娘一直被传说为什么？”巧巧家还是不走，只是看着我问。
我摇摇头，对于红姐姐的身份去，确实有很多不知道。
“她被称为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杀人取血，更会杀鬼，我们都害怕她。”我想起红姐姐请我将别的鬼魂带来续命的事情，相信巧巧所说的话。
但我依旧相信红姐。
“没事的，红姐是我朋友，她既然答应帮我照顾你，便不会伤害你，走吧，没事的。”
巧巧还是害怕，最后在我连哄带骗的情况下，才带到了暮色。
红姐见了巧巧，眼里藏不住的惊喜:“我没想到你说的巧巧，居然是如此上好的角色。”同时伸出手，想要去抚摸巧巧。
巧巧连忙躲到我身后，在路上已经知道了一些事的我，连忙伸手拦住红姐的手。
“红姐姐，你可时答应过我，会照顾好巧巧的，绝对不能打她的主意，我回来，若是见她不好，绝不会放过你。”
我几分玩笑，几分认真的威胁。
红娘恋恋不舍的将视线从巧巧身上移开。
“若是得了巧巧这样的好人，其实你也不用去墓地里帮我找人的。”红娘压低了声音说，目光不时地落在巧巧身上。
我回头看了一眼巧巧，语气坚定，“不可能。”
“哦？”
“红姐想借着别人来续命，求的必须是心甘情愿，而悄悄不会答应你的，她只会听我的话，我嘛，红姐应该知道，我会不会帮你说这话。”
红娘愣住了几秒，随即会心一笑。
“知道你不会，我看上的，也是阿瑶这性子好，放心，这丫头在我这里，绝对不会出事？”
“红姐保证？”介于她方才露出的贪婪目光，我有些不确定的再次问，红娘用力点点头。
“那是自然，答应阿瑶的，红姐一直做到。”
“也好，阿瑶相信红姐所说的，若是你做不到，阿瑶可能去江末，找了红姐的愤怒，让她见光，到时候，就算红姐道行多深，只怕也没用。”
红娘的脸色微微变化了一下。
这变化，让我确定，我所猜的是正确的，果然和巧巧说的一样，红娘的墓难找，可一旦找到了，想要毁灭她这样的人，也十分简单。
“阿瑶好像知道了不少事？”红娘的打趣。
虽然说是玩笑的话语，但这语气里是掩藏不住的好奇。我还是笑。
“红姐也别怪我经历了很多事情，所以明白，这时候，光凭着信任，不能解决问题，手里有些筹码还是好的。“
红姐眯着眼睛看了我一会，似乎在大量什么，这眼神，我见过很多次，从前燕麟逸面对还是楚国公主的我时候，就是用这种眼神。
他看起来漫不经心，其实恨不得将你全身都切开，好看个明白。
大概是习惯了，面对红姐的审视的目光，我居然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只是含笑的回复过去。许久，红姐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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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因为爸爸的事，她其实一直很拮据。
从前还好，顾薇是顾家大小姐的，多少能帮一点，但眼下，顾薇能继续在顾家生活就不错了，别指望能拿到什么钱。
这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张凤看着我递上来的钱，并没有像过去一样立马接过，而是惶恐的看着我。
“您拿着，我知道你最近需要。”我一把将钱塞到她手心，拿着伞宫开门出去。悄悄赶紧跟上来。
到门口，才跟我抱怨：“阿瑶你为什么还要给她钱，那女人那般对待你，你应该很恨她才是。”
是啊，我应该很恨她才是。
可是，有些问题，已经习惯一般，根本就改不掉。
就像，我明明知道张凤不是我的母亲，知道她这么多年来对我不好，可我叫了二十年妈妈，这习惯，一时之间根本就改不掉。
所以，面对她的时候，还是会叫声母亲，看见她有困难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帮忙，见她请求的时候，还是会不忍心。
就像，我明明知道，燕麟逸是我的仇人，对我不好，可面对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心头还是会难受，潜意识里，还是会希望，他会回来，这感觉，像是挣扎一般。
戒不掉的毒药。
“习惯了。”我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回答巧巧。
“好吧，对了阿瑶要带我去哪里？”
“红娘那里。”我只知道别人都称呼红姐为红娘，不知道巧巧认识不。
“红娘？”巧巧听见这两个字，瞬间停下来，我回头看着她，见她神色有些恐惧，连忙问摁：“巧巧没你怎么了？”
“阿瑶可知道，红娘一直被传说为什么？”巧巧家还是不走，只是看着我问。
我摇摇头，对于红姐姐的身份去，确实有很多不知道。
“她被称为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杀人取血，更会杀鬼，我们都害怕她。”我想起红姐姐请我将别的鬼魂带来续命的事情，相信巧巧所说的话。
但我依旧相信红姐。
“没事的，红姐是我朋友，她既然答应帮我照顾你，便不会伤害你，走吧，没事的。”
巧巧还是害怕，最后在我连哄带骗的情况下，才带到了暮色。
红姐见了巧巧，眼里藏不住的惊喜:“我没想到你说的巧巧，居然是如此上好的角色。”同时伸出手，想要去抚摸巧巧。
巧巧连忙躲到我身后，在路上已经知道了一些事的我，连忙伸手拦住红姐的手。
“红姐姐，你可时答应过我，会照顾好巧巧的，绝对不能打她的主意，我回来，若是见她不好，绝不会放过你。”
我几分玩笑，几分认真的威胁。
红娘恋恋不舍的将视线从巧巧身上移开。
“若是得了巧巧这样的好人，其实你也不用去墓地里帮我找人的。”红娘压低了声音说，目光不时地落在巧巧身上。
我回头看了一眼巧巧，语气坚定，“不可能。”
“哦？”
“红姐想借着别人来续命，求的必须是心甘情愿，而悄悄不会答应你的，她只会听我的话，我嘛，红姐应该知道，我会不会帮你说这话。”
红娘愣住了几秒，随即会心一笑。
“知道你不会，我看上的，也是阿瑶这性子好，放心，这丫头在我这里，绝对不会出事？”
“红姐保证？”介于她方才露出的贪婪目光，我有些不确定的再次问，红娘用力点点头。
“那是自然，答应阿瑶的，红姐一直做到。”
“也好，阿瑶相信红姐所说的，若是你做不到，阿瑶可能去江末，找了红姐的愤怒，让她见光，到时候，就算红姐道行多深，只怕也没用。”
红娘的脸色微微变化了一下。
这变化，让我确定，我所猜的是正确的，果然和巧巧说的一样，红娘的墓难找，可一旦找到了，想要毁灭她这样的人，也十分简单。
“阿瑶好像知道了不少事？”红娘的打趣。
虽然说是玩笑的话语，但这语气里是掩藏不住的好奇。我还是笑。
“红姐也别怪我经历了很多事情，所以明白，这时候，光凭着信任，不能解决问题，手里有些筹码还是好的。“
红姐眯着眼睛看了我一会，似乎在大量什么，这眼神，我见过很多次，从前燕麟逸面对还是楚国公主的我时候，就是用这种眼神。
他看起来漫不经心，其实恨不得将你全身都切开，好看个明白。
大概是习惯了，面对红姐的审视的目光，我居然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只是含笑的回复过去。许久，红姐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