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汉如塔天上来,
手舞双斧消人灾;
无理财主霸良女,
斧起头落不管埋。
说这黑大汉本在那里用双斧砸着大门,没承想从院墙上跳下来十几个家丁,那些家丁本以为他们可以托着砸门的人到财主那里请功的,可是没想到有好几个当场就成了那大汉的斧下鬼。
本来财主家的家丁都是些见善则欺,见恶则怕的家伙,一看碰上这么一个狠角,没有用自己的生命捍卫财主的道理。
那黑大汉把家丁们打退砸开了财主家的大门,没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财主和财主抢夺的良家妇女,那黑大汉让财主拿了些金银赔偿了那父女,然后让那父女走掉,本来那老汉劝着黑大汉一起走,可是那大汉声称自己还有好多事要做,先把那父女支开。
那大汉让财主把自己家的金银细软都拿出来,一开始财主还不甘心,可是那大汉当着财主的面砍死了他的大老婆和小儿子,那大汉还声称如果他不把家里的值钱货全拿出来就把财主的家人全部杀光,然后把财主本人活剥了皮,这下那财主真害怕了,把家里的金银细︾,软全部拿出来给那黑大汉装了一车。
那黑大汉问还有没有,那财主说真没有了那黑大汉把财主一劈两半,然后让财主家的四个家丁拉着车往县官家里去,把那四个家丁的八个耳朵全部用斧子割下来,并告诉他们谁如果想耍花招就割他们的脑袋,那几个刚刚还是财主家的家丁,少了耳朵的奴才马上就变身成了骏马的忠诚奴仆。
那大汉又去了县官家里,县官家的士兵比财主家的家丁多而且受过专门的军事化训练,可是结果并不和财主家的奴才有啥不一样,他没费多少功夫就把那县太爷让人吊到了县衙门口,并责问他从当官开始吃了多少昧心钱,然后一边派人到县太爷家里抄家一边穿上县太爷的衣服在县衙给老百姓断案,真是要多有意思就多有意思,如果不是买卖上有些牵扯我们可愿意多在那里看些热闹。
叶舟和晓风断定那陀山人说的黑大汉多半是木骏马,两个人没睡觉连夜赶到白羊西南一百多里的陀山县城,天一蒙蒙亮就来到县衙外面,那县官五花大绑的躺在树下睡觉,周围还有好几个人看着,欧阳晓风过去把他叫醒,问他是什么人,县官一看欧阳晓风和叶舟这穿着打扮以为是朝廷里派来的人来救他来了。
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晓风问县太爷在哪里?
那县太爷擦擦眼泪说道:我就是县太爷,可是县城里来了土匪,在这里作威作福根本不把朝廷和我这个县太爷当回事儿。
叶舟问来了多少土匪?
那县太爷说一个,差一点把这哥俩笑翻。
叶舟问那土匪在哪里?
那县太爷说应该是在他家里。
晓风叶舟两个找到县太爷的家,家奴被绑的到处都是,有绑在树上的,有绑在柱子上的,也有绑在拴马桩上的,也有绑在就地的。
晓风叶舟上去问绑他们的人在哪里,那些被绑的人都以为这时朝廷里来救他们的人了。
他们说绑他们的人在县太爷的房间里,昨天喝了一晚上的酒,现在应该在县太爷的床上睡觉了。
叶舟问县太爷的房间在哪里,他们说转过花园那个最气派的房子就是。
叶舟和晓风找到本该是县太爷该住的房子,那里有几个士兵把守着,叶舟和晓风一靠近,那士兵就挺着枪过来问他们是干什么的?
晓风问捣乱的土匪在哪里,那士兵也把他两个当成了朝廷里派来的大内高手了,就带着他两个往里走,边走边说:这个捣乱的土匪多么多么可恶,这样的人真该千刀万剐。
叶舟问捣乱的有多少人。
那士兵说一个。
叶舟道:一个人就把整个县城差点翻一个儿,真不知道你们除了欺负老百姓还能干些什么,一句话说的那士兵无言以对。
他们来到县太爷的卧榻,卧榻拉着帘子,透过半透明的帘子望进去,里面似乎是躺着一个人睡觉,打着睡的很香的呼噜声。
那士兵挺枪过去要戳那睡在卧榻上的“人”
,被叶舟一拳打翻在地,然后叶舟过去拉开帘看里面的人,叶舟撩开被一看哪里有人,一只猫噌的蹿了出来,原来打呼噜的是一只猫。
叶舟脸上露出欣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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